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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龍王鯛造型泥塑、椰子蟹造型泥塑) (2018)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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笆札筏視角 (2018)張敦顥
南迴沿線村莊的入口意象,作為代表該部落的第一印象,但此等「文化建設」通常為統一發包的工程,形成沿路是相似的人工風景,並被誤植與地方無關的想像,部落的自有文化被消彌,成就了均質化的外部眼光。 臺灣原住民族在不可避免的現代化後,要如何在歷史洪流中,建構縫補出屬於自己的文化主體?而部落青年作為重要的文化承先啟後者,在現世中向上繼承有其難度,又該如何往下傳承? 大鳥部落青年們透過「入口意象改造計畫」做自我表述與書寫,也經由這個印記行動過程中,漸進式並擴散探索地方歷史,以自我田野調查來開創出一種傳承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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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uvu & Vuvu (2018)戴克斯菲南德(菲律賓)
Dexter的壁畫在他進入南迴部落後有了新的曲線,他將所見聞的、所觸摸的排灣族文化與笑容,融合在其繪畫風格,轉化成了新的形象,並在他的言談間顯現其學習心證:「當排灣族的耆老(vuvu)跟他的兒孫們(vuvu)說話的時候。兒孫們的想像力開始被啟發,並且開始狂野地詮釋腦海中的畫面。 排灣族的文化底蘊深厚,所有的事物都是血脈連結的,精神世界和現實是沒有疆界的,這都使他們的文化變得超越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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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cavalj部落驛站-每一次都是從除草開始 (2018)高蘇貞瑋
老人家說部落外圍通常有cacavalj與sasegezan作為休息的地方,所以當初我們以cacavalj與sasegezan的概念選定這個位置作為青年聚會、文化學習空間。 這個空間從2015年存在以後,每一年它的樣貌都是從當下的青年、生活、部落的節奏長成,我們每一次的行動都是從除草開始,而影像紀錄了一切停滯、行動及某階段完成的樣貌。 現在它長成甚麼樣,你來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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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構與重組(小) (2018)蔡永貴
感性地解構,理性地重組,保留木的本質,又呈現不同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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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構與重組(大) (2018)蔡永貴
感性的解構 理性地重組 保留木的本質 又呈現不同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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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與停佇(小) (2018)伊命碼法流
當你決定,停駐與出發時 所有的美麗,早在你到來時就已經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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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與停佇(大) (2018)伊命碼法流
當你決定,停駐與出發時 所有的美麗,早在你到來時就已經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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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上星球 (2018)王金生
池上星球是我幾年前就有的構想,利用廢棄的玻璃瓶雕塑出球體狀,晚上就像一個很大的燈在角落發出光亮。我希望讓欣賞這個作品的人知道,我利用居民丟棄到回收場的玻璃瓶,可以再生運用成一件創作品,並且回到居民熟悉的街道上,讓大家一起關注環保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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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ol / Atoll / Atall (2018)梅田哲也
挖一個大大的洞,把石頭疊起來。扁平又硬的卵石,原本是在臺東海邊的。一個一個疊成了圓頂形的卵石們,逐漸覆滿了洞消逝在土堆當中,不過水滴的聲音卻還聽的見,那是因為與卵石共鳴的結果。在圓頂的表面,我鋪上了從附近海邊搬來的圓卵石。周圍呢,我鋪了河邊撿來的砂礫。只有泥土沒有砂礫的地方,在不久的未來歷經幾次雨天後,自然而然就會被雜草覆蓋吧。地面上看見的五顆大岩石,都是在挖洞過程中找到的。雖然我不清楚它們被埋在土地中多久了,但我想,被暴風雨或是颱風沖刷過來的泥沙會堆積在這邊,大概就是因為這些大石頭擋住的關係吧。未來,被我埋在土裡面的卵石們,將會繼承這項任務。周邊我種了一些小樹們。我期盼著,它們在未來,會時而反射、時而遮掩這環境的聲音、光線,帶給這個環境一個無窮的變化。不斷變化的聲音,可以說是大自然的科技。稍為換一下自己站的位置,相信能看見不一樣的一面。我認為,卵石的硬度,恰好適合用在水琴的回響上。 幫忙我疊石頭的冠中,告訴我都蘭是「A’tolan」,在阿美語裡面是「疊起石頭的地方」的意思。在山上遇到的老爺爺,雖然很不好意思地說,自從小時候的日治時代以後,已經很久沒有講日文了,但還是努力告訴我,疊石頭叫做「A’tol」。英文裡Atoll有圓形珊瑚礁島的意思。另外Atall,At/all是一點都不/完全沒有的意思。往下疊石頭,理論上來說是做不到的,我英文翻成「Pile The Rocks Downwards」。就是把石頭往下疊,這個意思。 有位大叔陪我一起尋找自古以來生長在臺灣的樹。他對我說:「種下的樹,它也會寂寞,所以記得要回來看它啊。」我閉上眼,想像著這棵樹,總有一天長大,在土堆當中撐破這作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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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 漂流 (2018)黃志偉
不漂流的漂流木,坐等千年,自然、人文與海文的遷移循環,南來北往的漂流交會,等候再度漂流… 「等候漂流」一作,其造形型態外框保留著木材的原型樣貌,組構成象徵南來北往的海流、車流與人流,而其內部則施以垂直水平的幾何線條來建構,讓自然與人工的內外在紋理在此遭遇,即使漂流木不再漂流,其存在的本質即是土地變遷最忠實的見證。 「等候 漂流」在此交會的瞬間凝視未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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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旮都瑪樣的長者 (2018)丹尼爾・普多曼尼
Memetica創作的這些巨偶,出生在美麗的旮都瑪樣,這裡曾經是黑熊出沒之地。這些溫和的巨人們不屬於任何文化,單純只屬於大自然的一部分,歷經神秘起源和歲月的洗禮,走出山谷參與臺灣東海岸大地藝術節的慶祝儀式,並加入當地傳統社區和其他公共活動。藝術家在駐地創作過程中,招募有興趣的人們,應用縫紉、織物染色、基礎工程力學、竹製建築和其他藝術表現形式等創造性工法來協力製作巨型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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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裝海洋2118 (2018)喬治・努庫
《瓶裝海洋2118》,以隨洋流漂流全球的海洋廢棄物做為媒材,將南島語族的古老符號與全球共通的當代經驗並置,創造出一個「漂流於歷史與未來之間」的當代寓言與預言;這是一個儀式性的/人工感的深海場景中,這些塑料構成的海中生物和聖殿,彷彿自成一個人類一手造成卻已無法生活其中的未來世界。藝術家在駐地創作期間,奮力巡走資源回收場收集塑料,並帶領東海岸地區各級學校的學子們,以文明的排泄物創造了當代的視覺語彙,詮釋海洋文化流動的延展性,也對人類文明以光速悖離土地、海洋之當代處境提出深刻的警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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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wind (2018)菅野麻依子
藝術家麻依子曾在2016年東海岸大地藝術節創作了至今膾炙人口的作品「歸∕Turtle」,以此向海洋母親致敬。這一次她同樣以黃柳安木為主要媒材,造型靈感來自東海岸卑南文化遺址中出土的玉玦,隱喻因板塊運動而高高隆起於海洋的島嶼山脈給予創作者的神聖感,同時也將空中飛鳥與大地俯伏緩行的蝸牛意象融入造型中,而創造天地海洋的造物者之靈魄,將從這個象徵自然萬物生命循環的環形物件中央的孔洞中汩汩匯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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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嶼之影 (2018)拉黑子.達立夫/篤固工作室
本作品大量使用了藝術家長年於太平洋邊緣行走所撿拾積累的物件,其中包括糾結於礁岩的廢棄漁線、尼龍繩,以及糖廠整修地面時蒐集的鋼筋。曲折的鋼筋重塑成人形與島嶼的雕塑,島嶼就像一個海洋博物館,蒐藏了我們遺棄的物件、生活的殘影。八件人形雕塑上透過族人們對於漁網的熟悉,進行繁複耗時的拆解並與之纏繞,所纏繞的色彩就同ilisin祭典上的衣飾般繽紛,相映著我們的身影,也重新站立在被丟棄於海邊的水泥磚塊上,那曾經是我們的居所。 太平洋是拉黑子出生的地方,他將色彩繽紛的「線」隱喻「水」,再巧妙的呼應水於環境的多變樣態。水順著洋流、蒸氣、落雨、河流,深入無數生命,縈繞於環境,也貫穿我們的身體。點出人、陸地與海洋的循環共生關係。